“不需要。”莊別宴拉住她,“只有一件事?!?/p>
曲荷屏住呼吸。
“是婚禮。明天領(lǐng)證太倉促了,但婚禮不能少?!彼粗难劬?,無比認(rèn)真,“該有的儀式,都必不可少?!?/p>
“婚禮?”
莊別宴瞇了下眼,他握住曲荷的手,捏了捏掌心,“難道你不想辦婚禮?”
這語氣,這眼神
曲荷莫名從他的話里聽出了幾分幽怨,總有種她敢說個‘不想’,下一秒他就要鬧了的錯覺。
這還是那個傳聞中端方如玉,克己復(fù)禮的莊家玉樹嗎?
為什么和她看到的不是同一個人
莊別宴好像捏她的手上癮了,到后面還一邊揉,一邊畫圈。
“嗯?”他喉嚨里出了個音。
“可以?!?/p>
“好,那我去準(zhǔn)備婚禮的事,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告訴我。”
曲荷點(diǎn)頭。
他的手指還在掌心作亂,癢得不行。
曲荷剛想抽回手,就聽到莊別宴笑了聲,“既然都談完了,那就該干正事了?!?/p>
“正事?”
曲荷還沒理解他話里的意思,就看到他開始解襯衫扣子。
一顆,兩顆
“你你干什么?”
正事?
什么正事需要脫衣服?
是那種‘正事’嗎?
曲荷一下子有些慌亂,不知道是先幫他拉上衣服,還是先捂住自己的眼睛。
直到耳邊傳來一聲輕笑,“曲荷,只是上藥而已,你在想什么?”
上上藥?
曲荷的手僵在半空。
看著莊別宴的似笑非笑的眼神,一下子臉更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