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舒氣怒正盛,舉手就朝沈清容沖了過去。
“姜舒?!鄙蜷L澤再次拉住了她。
“侯爺是要包庇她嗎”姜舒紅著眼問。
沈長澤張了張嘴,說不出話來。
他的行為已經(jīng)表明了一切,什么解釋的話都顯得蒼白虛偽。
“你也覺得一只兔子而已,不論出于何種原因,咬傷了人就該死”
姜舒語氣譏諷,看沈長澤的眼中全是失望和憤恨。
沈長澤被刺痛,硬著頭皮道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但不白已經(jīng)死了,你便是打死清容也無濟于事?!?/p>
“所以就要放過兇手,什么也不做”姜舒心寒如冰,身子止不住的輕顫。
“沈長澤,你這般大度,怎么不去廟里立地成佛呢”
這是姜舒
打臉
沈長澤和沈清容互相維護,兄妹情深到令人作嘔。
“啪!”陸鳴珂實在忍不下去了,轉(zhuǎn)身給了沈清容一巴掌。
在平陽時,沈清容做錯了事,呵斥一兩句就會立即收斂悔改。
如今回了上京,有母親兄長庇護,她跋扈張狂到讓陸鳴珂驚愕。
突如其來的一巴掌,將幾人都打懵了。
姜舒怎么也沒想到,替她主持公道教訓沈清容的人,竟然會是陸鳴珂。
她忽然就后悔當年阻止規(guī)勸沈清容了。
驕橫惡劣的沈清容,根本就配不上雅正端方的陸鳴珂。
沈清容捂著被打歪的臉,滿目震驚的看著陸鳴珂:“夫君,你打我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外人打我”
成婚四年,這是陸鳴珂第一次動手打她,沈清容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。
沈長澤見了心疼不已,責備陸鳴珂道:“她是你的妻,你怎可打她”
“正因為她是我的妻,父母兄長管教不好她,我才要管束。侯府不在乎禮教規(guī)矩,我陸家在乎?!?/p>
陸鳴珂這話說的已是極重,不僅打了沈清容的臉,也打了沈長澤的臉。
沈長澤眉頭緊擰,面色很是難堪,卻又找不出話來反駁。
他本就不是能言善辯之人,在自知理虧的情境下更是無話可說。
可他如珠如寶疼寵長大的妹妹,自己從未動過她一根手指,旁的男人卻當著他的面打她,委實心疼。
長吸一口氣平穩(wěn)心緒,沈長澤語重心長道:“清容便是有錯,也該言辭說教,何至于動手。她畢竟是侯府嫡女,又是你的正妻,如此損她顏面,叫她往后如何見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