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奇怪的是,傷口一沒結(jié)痂,二沒包扎,怎么就沒有血流出來呢?
這科學(xué)嗎?!
松田陣平收起手頭的醫(yī)療箱,拉起少年就準備往門口走,這傷口必須去醫(yī)院縫針,不然不可能好!
禪院千夜并不想去醫(yī)院,能同意男人給他包扎也是因為他心底那股情緒在作怪,不然他早回高專去了。
“松田先生,我覺得我真的不用去醫(yī)院,你看著給我包扎一下就好了。”
松田陣平臉色麻木,他又拉不動這個少年了,他的力氣有這么小嗎?
男人不禁對自己產(chǎn)生了懷疑。
他不會是虛了吧?!
這可不行!他今天就要重新開始鍛煉身體!
不然以后怎么抓到那個跑路的炸彈犯,怎么給hagi報仇?!
拗不過禪院千夜,松田陣平只好打開了醫(yī)療箱,拿出了藥膏和繃帶,準備給少年包扎傷口。
男人看著手下這副布滿傷口的身體,心底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了一股火氣和心疼,在這股情緒的導(dǎo)向下,松田陣平突然開口詢問道:“這是被誰傷的?”
如果知道具體的人,那不得直接送進局子,敢拿刀kanren?吃牢飯吧你!?
禪院千夜猛地一頓,他臉上的淺笑慢慢消失,爬上了一股名為哀傷的情緒,少年抿了抿唇,他本不應(yīng)該說出來,但他的心告訴他,他不想對這個男人有任何隱瞞。
“是我哥哥,不過沒關(guān)系,他昨天就已經(jīng)死了。”
“……哈?”
松田陣平停下手上的動作,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詫異,靠,他想了很多,但唯獨沒想到傷到少年的人居然是他的哥哥??!
而且,竟然昨天就已經(jīng)死了?怎么死的?難道少年靠著睡的那個墓碑就是他的哥哥嗎?
黑發(fā)少年當然能看出來男人臉上的糾結(jié),他勾了勾嘴角,緩緩說道:“不是我殺的,這位警察先生不用擔(dān)心哦~”
甚爾是他的摯友殺死的,但是他并不憎恨悟,因為他哥哥確實做錯了。
但,終歸還是會覺得心痛,因為甚爾是陪著他長大的哥哥啊。
自那天被松田陣平帶去家里包扎傷口后,禪院千夜就和松田陣平一直保持著聯(lián)系,經(jīng)常還會約著出去玩。
兩人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曖昧,但不知為何,他們都默契地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,繼續(xù)像朋友一樣相處。
五條悟此時不禁有些奇怪,為什么他的摯友總是抱著個手機癡癡傻笑?
這種行為都已經(jīng)持續(xù)一年了誒!
難不成是被那個爛人打壞腦子了?
五條悟雙手撐著臉頰,嘟著嘴抱怨道:“千夜啊,你怎么回事,這手機有這么吸引人嗎?!這幾個月都不帶理我們的,難道……你還在怪我殺了你的哥哥?”
夏油杰的神情有些恍惚,看來是這些日子的任務(wù)太多,他有些吃不消了。
“千夜不是說了不怪你了嗎,應(yīng)該是有其他的事吧……”
禪院千夜給了五條悟一個白眼,沒好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