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曉時分,天將明以前,梁以誠點亮床頭燈,再無法恢復(fù)睡眠狀態(tài)。
心事重重的夜晚,他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是靠著褪黑素勉強闔眼的。
鐵軍就睡在床腳,整個身子趴在軟墊上,乍一看像極了甜品店里蓬松柔軟的歐包。它平時喜歡跑這睡,梁以誠便也縱容其挪動小窩。
聽到下床的動靜,鐵軍的耳朵條件反射般豎起,眼睛半睜,兩秒后還是敗給了困意。
黎明破曉,曙光初現(xiàn),讓他恍然間回到了獨自在國外求學(xué)的那些年,想起自己也曾在無數(shù)次通宵的黎明親眼目睹太陽升起。
眼下比平常的起床時間提前了幾個小時,左右閑來無事,梁以誠便開始整理房間,打掃廚房,又給鐵軍準(zhǔn)備了早餐,最后窩在沙發(fā)里等待晨光替整間屋子開燈。
發(fā)給董姝桐的消息得不到任何回音,他如坐針氈,干脆用處理工作事務(wù)轉(zhuǎn)移注意力。秘書根本沒料到老板今天會起這么早,嚴(yán)陣以待,幾乎所有的消息都秒回。
今天的日程比較簡單,僅有下午的一場回憶需要他出席。梁以誠斟酌片刻,再次點開會話框:
【今天去公司嗎?有點事兒,要不邊吃邊聊?】
一分鐘,十分鐘,半個小時對面始終杳無音信。
梁以誠打開電視,期間有一搭沒一搭地看向手機,眉頭緊蹙。
鐵軍剛吃飽bglikearichet——lovgcaliber
一般男的:我想你了,我要來見你
董姝桐:滾
梁以誠:我想見你
董姝桐:老娘來也!(bh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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