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家別墅前,屬于傅年的邁巴赫猛地剎停。
他走進客廳,對迎上前的陸薇說的第一句話,是我的死訊。
陸薇只以為陸家人辦事效率,露出一絲竊喜,很快轉(zhuǎn)為吃驚:
“怎么會那么突然呢?”
她還不知傅年早已知曉她的嘴臉,皺眉一臉深思熟慮地提議:
“韻姐姐走了,我也很難過,年哥哥,你想開一點?!?/p>
“雖然有點不尊重死者,可活人總不能沒死人重要吧?咱們買通法醫(yī),把韻姐姐的紫河車取出來,也是為她的下輩子積德不是?”
傅年冷笑了一聲,他第一次冷冷地注視著陸薇,不放過她臉上細微的表情。
這張嘴巴,是怎么打著為所有人好的由頭,慫恿著自己害死岳母、殺妻殺子的?
“陸薇,要不是取了那么多次紫河車,習(xí)慣性流產(chǎn),周韻根本不會死?!?/p>
“可她都死了,你還在打她子宮的主意!”
“她是為治你的痛經(jīng)死的!”
陸薇見到傅年憤怒的模樣,垂下眼委屈道:
“我也只是想物盡其用而已有陳姨陪她,韻姐姐想必也不會孤單的”
“不像我,一個人孤零零的。”
傅年一耳光甩在陸薇臉上,“你不是有你那些好家人嗎?”
“他們?yōu)榱四?,連殺人都敢做!”
陸薇自以為暴露,直接跪地求饒,把罪行往家人身上推了個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