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手七年后,我和當醫(yī)生的前女友久別重逢。
起因是身為化妝師的我,不同意給冥婚的新娘子化妝。
然后被死鬼新郎的家屬,打進了醫(yī)院。
……
醫(yī)院內,我正與前來調解的警察據(jù)理力爭。
“我可以接受調解,但我認為冥婚這種事不應該出現(xiàn)在現(xiàn)代文明社會?!?/p>
“就算那個女孩已經(jīng)離世,她也該有自己的尊嚴……”
突然,我聽到身后傳來一道熟悉至極的清越聲音。
“病人江臨川的檢查結果出來了,鑒定為輕傷……”
我不可置信地轉頭。
對上那雙日思夜想的眸子,我怔然一瞬,高昂的聲音瞬間發(fā)啞。
“宋溪月……”
宋溪月像是陌生人般,冷淡地瞥了我一眼,將傷情報告遞給警察。
“這里是醫(yī)院的急救中心,病人來來往往,麻煩警官你們還是移步會議室。”
無數(shù)個日夜里難言的思念又涌上來,幾乎一瞬就沖紅了我的眼。
往醫(yī)院的會議室走時,我不停地回頭看宋溪月,仍舊有些不敢認。
七年前那個明媚燦爛滿懷熱情的醫(yī)學院?;?,已經(jīng)成為獨當一面的醫(yī)生了。
要不是因為今天這場荒謬的意外,我大概永遠不會再遇見她。
等調解完畢,警察告知那些人冥婚是違法的,這場鬧劇才落下帷幕。
我剛走出會議室,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抹著眼淚沖過來。
“你沒事吧?”
我抱著小寶瘦小的身子:“小寶別怕,我沒事……”
宋溪月不知何時跟了過來。
“你兒子?倒是跟你長得挺像的?!?/p>
小寶皺皺鼻子,剛要開口,就被我一個眼神制住了。
在小寶疑惑的眼神里,我笑了笑:“是啊,我兒子,六歲了?!?/p>
宋溪月眸光一頓:“這么小的孩子,你就帶他去那種地方,他媽不管?”
今天去到現(xiàn)場前,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。
我抿了抿唇:“離了?!?/p>
她眼眸復雜,冷聲嘲諷:“這就是你當初離開我要奔向的新生活嗎?”
她說完,直接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