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白練驚覺,猛地睜眼。一雙眼正緩緩睜開,其中充斥著無盡迷茫。
卻在感知到眼前景象后瞬間瞪圓。
秦驤岳的嘴唇動了動。
更糟糕了,因為荊白練還在渡氣。
他一動,唇上那怪異的觸覺便詭異地纏了上來。
他怒瞪著荊白練。
白練才反應過來,猛得從他身上彈起。
唇方離開,便聽秦驤岳氣若游絲,卻極為倔強地道:“草…你…八…八倍…祖宗?!边希@分明是接上了他昏死前那句沒罵完的話,這是氣壞了,連遺言都是罵她的。
荊白練臉上的紅暈還未徹底散去,這會兒看著對著她罵的秦驤岳,無端生出一股自己是一個負心漢,在欺負了美人后,提上褲子不認人的荒謬感。
她對自己的想法感到懊惱。
秦驤岳一臉的生不如死,眸光盈盈,透著倔強。
荊白練對上他的臉,想說點什么緩解尷尬,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移到了那被蹂躪得發(fā)紅的唇瓣。
那里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破了一小點傷口,像嫣然的花瓣上沾染著一點鮮血,旖旎又野性。
她根本沒有注意到現(xiàn)在自己的目光有多放肆無禮。
完全被美色支配的她,一時竟忘了將理智拉回來,她甚至順著那嘴唇,滑下了少年瑩白的鎖骨。
早上時,自己還曾見過他的
臉上騰地一下紅了個透頂,從耳根一路燒到脖頸。
燒的她心癢難耐,也將她從游離的狀態(tài)燒了出來。
“醒了,世子您終于醒了?!北娞t(yī)三三兩兩的都擠到榻前,企圖一睹這奇跡。
老太醫(yī)更是激動得老淚縱橫,把脈的手一直未從秦驤岳腕間離開:“脈象雖弱,但生機已續(xù),好啊,好啊”
定柯是坐在地上又哭又笑,星羽立在旁邊像在看一個傻子。
基本上所有人都被秦驤岳吸引了注意力,除了他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