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坐得較里面,沙發(fā)和茶幾間間隙又窄,她只好半跪著將茶推過去。
因為姿勢的緣故一抬頭就看見那一團,蟄伏在西褲里,她臉上不自覺的升溫。
湊得近了,才發(fā)現(xiàn)他身上有酒味,混著一點干燥的體溫,形成奇異的雄性荷爾蒙,催人血液上涌。
方霓不知怎么有點兒不安,悄悄往后退了些。
談稷抬眼看她。
方霓寥解尷尬地主動找話題:“大早上的也有酒局嗎?”
“朋友生日,忘了?”
方霓這才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。
剛才在聊天中他回過自己的。
她不自在地找補說:“那也不用大早上的喝酒吧?”
談稷好笑地看著她的欲蓋彌彰,也沒戳穿她,而是配合地說:“火氣大。”
方霓不解地問:“為什么???”
“一大早就開會,跟一幫冥頑不靈的老頭子吵架,心情能好?”
“……哦。”應(yīng)完才發(fā)現(xiàn)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,饒有興致的,方霓下意識想要起來,結(jié)果不小心跌了一下,人就往前撞去。
談稷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,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哪怕是這種姿勢,他也要比她高得多,此時居高臨下地望著她:“故意的?”
“不是!”
“那就是有意的?!?/p>
方霓俏臉漲紅,慌亂辯解中才咂摸出他話里的戲謔。
他才是有意的。
正不知所措,他的手掌已經(jīng)滑入裙擺中。因為居家,方霓穿得很休閑,很寬松的一件米色針織裙,因為暖氣足底下連打底褲都沒穿,倒是方便了他。
其實站在她的角度,那天這樣發(fā)展挺突兀的,但她不知道的是,如果可以,談稷早就把她吞吃入腹了,那天早上一場會開得他火氣直往上涌,這會兒是心里上的火、身體上的火都有,被這么一刺激一股腦兒全上來了。
對他而言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兒。
這塊肉,不吃到嘴里總是惦記。
和他想象中不一樣,外表那么瘦一個人,那兒一只手都握不滿。
像水球一樣在他掌心輕柔地晃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