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水球一樣在他掌心輕柔地晃動。
早就想這么做了,只是沒強(qiáng)迫的愛好,或時機(jī)不對,一直遲遲沒有付諸行動。
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,方霓被他堵得透不過氣,站也站不穩(wěn),后來跌跪下來,微微岔開腿,僅靠他雙手支撐著腋下那點兒力道。
她淚洇洇的,完全是被吻得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。
“怎么這么嬌氣?”談稷松開,扳起她的下巴,舔了下她的唇角,然后又往下。
不知何時毛衣已經(jīng)被推到肩上。
她的心跳也像在水波中蕩漾,上下起伏。
他繼續(xù)吻她,卷住那一粒,像含住一粒紐扣似的緩緩逗弄。
方霓幾乎是全身都顫抖起來。
真的很難想象平日那么正經(jīng)一個人,會做這種事。
沙發(fā)里太窄,實在難以實行更多的操作,于是談稷禮貌地問能不能去她的臥室。
方霓還坐在那邊,感覺呼吸很亂。她抬頭去看窗外,不知何時又下雪了,和原本氣象預(yù)報的陰天極為不相符。
不過雪已經(jīng)下了,且越下越大,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。
視野里茫茫的一片,讓人理不清頭緒。
事實上她當(dāng)時也處于這樣一種混沌中,完全被牽著鼻子走。
談稷比她想象中要冷靜多了,不過,他似乎也不需要有什么別的情緒,除了眼底蒸騰的越來越暗沉的一種東西。
他表現(xiàn)地要比她有經(jīng)驗得多,像個慣犯。當(dāng)然,也許他只是性格使然,不管做什么都是那副理所當(dāng)然波瀾不驚的模樣,哪怕是跟她做這樣的事情。
就像她明明也不是一個新手,但還是像第一次上高速一樣忐忑。性格使然,或者從小受到的教育使然,她總感覺像是在做壞事。
不過也確實不是什么好事,大白天呢。
她的身體緊張又酥麻,訥訥了半晌:“沒……家里沒有……”
談稷看著她,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,他提議去樓下購買。
顯然,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打算放過她。
幾分鐘后,方霓披上外套戴上帽子,鬼鬼祟祟地跟在談稷身后進(jìn)了小區(qū)門口的那家小賣部。談稷在柜臺前拿出手機(jī)掃碼付款時,她佯裝在旁邊購買薯片,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瞄。
她看到他拿了兩盒超薄,還是加大碼的。不過事后談稷說很緊,后面就不買這種了。
談稷付完錢回頭看了她一下,她跟做賊似的,頓覺好笑:“走了?!?/p>
回到樓上,方霓踢掉鞋子就先跑去了廚房,將窗簾拉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