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會打保齡球打通宵?也不怕猝死在保齡球館。
溫苒擰起眉:“你這么拖來拖去有意思嗎。那你把協(xié)議帶身上,我直接去保齡球館找……”
話沒說完,嘴被堵住。
周聿珩堅實的胸膛挺近,將她抵到墻上,一手扣住她捶打的手,一手虎口卡住她下巴,霸道強勢地撬開她的唇舌,長驅(qū)直入。
洶洶埋怨和絲絲惱怒一齊從這個吻宣泄而出。
“唔……”
溫苒那點掙扎根本沒作用,周聿珩太了解她,里里外外都了解,知道怎么讓她放棄抵抗。
片刻,懷里掙扎的動作輕了,他也慢下來。
抬手扣住她的后腦,修長的手指插進柔軟發(fā)絲,收起剛剛剎那泄出的霸道,唇瓣移動,咬住她紅到滴血的耳垂,溫柔輕碾。
“說的話沒一個字是我愛聽的,那就別說了?!?/p>
溫苒全身發(fā)軟,她不想,但身體是“叛徒”。
閉眼平靜了會兒,她推開他。
“我不會說你愛聽的話,想聽找你的瓷娃娃去。”
說完,擰動把手走出休息間。
她是腦子秀逗了才會把自己跟周聿珩關在一起。
這種行為跟小白兔把自己洗得白白香香,然后主動去敲大灰狼的門有什么區(qū)別。
外面的人聽到門開了,刷的一下都看過來。
溫苒心里咯噔下,心說不會被看出什么了吧,下一秒注意到眾人的視線并不全部在她身上,而是在她和另外一個人之間游離。
溫苒順著視線看去。
江曦瑤坐在沙發(fā)上,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