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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我進來,陳禹城立馬慌亂地起身。
“哥哥,你別誤會,我們只是在玩游戲?!?/p>
我垂下眼,漠不關(guān)心地走了進去。
包廂里坐著幾個舒氏之前的合作伙伴,也都是一些公子哥大小姐。
舒含煙看了我一眼,拉著陳禹城在她身邊坐下。
“我和他已經(jīng)離婚了,跟誰玩什么游戲他都管不著?!?/p>
我知道她在用這話故意刺激我,但也都無所謂了。
我找個角落的位置坐下。
立馬有人倒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。
“孫律師,我們今天找你來其實是想和你談?wù)劯疬_的案子?!?/p>
“那個案子我已經(jīng)和舒總說過了,我不接?!?/p>
那人愣了一下。
“孫律師,我沒跟你開玩笑,你也知道那個案子很棘手,如果你不出馬很難擺平啊?!?/p>
“對啊,我們今天聚在一起就是想找你商量一個對策。”
我還是堅定地搖頭,“我已經(jīng)離職了,這個案子我不接,而且舒總自己也說了,舒氏離開我照樣能活?!?/p>
砰!
舒含煙砸爛一個酒杯。
酒水濺得到處都是。
“孫明昊你在高傲什么?”
“耍脾氣也要有個度,現(xiàn)在是在跟你商量正事!”
她怒喝,語氣像訓(xùn)誡一個普通下屬。
有時候幫她工作久了,她確實會忘了面前的人除了員工還是她的丈夫,不是她能隨便呼來喝去的牛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