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幫她工作久了,她確實(shí)會忘了面前的人除了員工還是她的丈夫,不是她能隨便呼來喝去的牛馬。
但是現(xiàn)在都不重要了。
因?yàn)槲壹炔皇撬膯T工,也不是她的丈夫了。
她冷諷我,“今天喊你過來商量已經(jīng)是抬舉你,別給臉不要臉!”
“是啊哥哥,我知道你還在因?yàn)槲腋婵偵鷼?,但是眼下公司安危最重要,你就別意氣用事了?!?/p>
陳禹城假惺惺地湊近我。
“你先消消氣,私事咱們回家說,先談工作?!?/p>
我抬眼,看見他手上竟然戴著我爸的戒指。
我只不過一晚沒回家,舒含煙就把我爸的遺物給了陳禹城。
我的臉立刻沉了下去,語氣驟然變冷。
“戒指摘掉?!?/p>
他愣了一下,低頭看手上的戒指,很快露出委屈的表情。
“哥哥,這個戒指是舒總送我的?!?/p>
“我讓你摘掉!”
我直接上手去搶,還沒碰到他,陳禹城就尖叫一聲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他立刻紅了眼圈。
“哥哥,你想要這個戒指我給你就是,為什么要推我?”
頓時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這個施暴者身上。
這么多年了,這種把戲他竟然還沒玩膩。
我不想跟他廢話直接上手扯下戒指。
手剛伸出去,就被舒含煙一把扼住手腕。
她冷著臉,猛地把我推倒在地上。
后腰重重磕在桌子上,尖銳的刺痛讓我頓時出了一身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