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?”
梁嶼舟聽出了宋挽初話里的另一層意思,“慧雁和你不一樣!”
當(dāng)然不一樣了,一個是青梅竹馬的心尖寵,而她是可以隨時丟棄羞辱的賤妾。
宋挽初不語,看他的眼眸平靜而無光,無悲也無喜。
就像是,被抽走了靈魂,成了沒有情感的木偶人。
可她依舊是嫵媚嬌艷的,無論走到哪里,都是最引人注目的存在。
嬌軟在懷,梁嶼舟輕撫她的紅櫻唇,“宋挽初,你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?”
青梅竹馬的義兄,為她折腰的太子,現(xiàn)在又來一個暗戀多年的杜詠。
他的語調(diào)暗啞,細聽之下還能聽到幾許醋意和不爽。
二人離得很近,幾乎鼻尖相貼,男人溫?zé)岬暮粑鼡湓谀樕?,激起了一陣細微的癢意,宋挽初紅唇微張,還沒說出話來,就被兩片唇瓣堵住。
他的氣息宋挽初再熟悉不過,是男子特有的清新自然,她曾經(jīng)十分迷戀,與他床榻纏綿時,總是情不自禁地貼近,希望他的氣息能停留得更久一些。
她不想沉淪,偏頭躲避,梁嶼舟的唇舌窮追不舍,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。
宋挽初被吻得暈頭轉(zhuǎn)向,呼吸漸漸急促,臉頰和耳垂染上了粉紅。
本就燥熱的空氣,沾染了蠢蠢欲動的氣息,仿佛一觸即燃。
宋挽初刻意忽略梁嶼舟帶給她的身體變化,但一切都是徒勞,她的身體對他有記憶,他的氣息又太霸道,將她緊緊包裹,貫穿。
“梁嶼舟,你放開!你把我當(dāng)什么,你的私有物嗎?”
梁嶼舟可以對她肆無忌憚地人格羞辱,卻并不妨礙他迷戀她的身體。
“你就是我的,從頭到腳都是我的,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說話,更不喜歡你對他們笑!”
那雙染著情欲的鳳眸,占有欲快要溢出。
“那你整日和俞慧雁卿卿我我,又算什么?”
宋挽初隱忍的淚水終于還是爆發(fā)了。
累積了多日的委屈,酸楚,失望,如滔天的洪水,一瞬間將她的理智淹沒。
她不停地捶打著梁嶼舟的xiong口,不顧形象地發(fā)泄著怒氣。
梁嶼舟不躲,她的這點力氣,就跟貓抓似的,不痛不癢。
“宋挽初,你是在以什么身份質(zhì)問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