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看來,這一切都不過是自己愚蠢罷了。
“爹,今日我回來,并不是聽你們在這里訴苦的,我是來為我家春花討回一個公道的。”
“什么?你說什么?”
周老頭還沒開口,周大山與周小山還有簡秋月已經(jīng)跳起來了。
“怎么?難道我不應(yīng)該討要公道嗎?我家春花是被你們給打成這樣的,她做錯了什么?你們誰來告訴我,她到底做了什么,值得你們這樣打她?”
說到這里,周二山的眼眶已經(jīng)紅了。
但哪怕是這樣,他依舊是極力的忍了下來,繼續(xù)道
“你們可知道她差點就沒命了?你們又知不知道,她被你們打得小產(chǎn)了,她從前一晚就開始血流不止,然而你們呢?你們做了些什么?
“你們簡直就是畜牲,不對,畜牲都比你們有人性,且不說我家春花在這個家里做牛做馬這么多年,就憑她為我產(chǎn)下樹丫,她就不值得你們這么待她?!?/p>
這話一出,整個院子都彌漫著一股名為心虛的氣氛。
幾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愣是說不出一個字。
許久之后,簡秋月才說道
“事情都已經(jīng)到這個地步了,二哥你現(xiàn)在來說這話,我們也幫不了你什么忙,再說了,這二嫂也不是我們下的手,那都是娘”
“閉嘴!”背對著門口處的周老頭大聲喝道。
“喲?按照你這種說法,那我們二房豈不是要吞下這個啞巴虧了?”
“不然呢?你還想要怎樣?”簡秋月理所當然的說道。
“你們可知道,她肚子里也是一條生命?”
說這話的時候,他的雙眼就沒離開過周老頭。
“那個有可能就是我的兒子,如果我周二山真的就此絕后的話,爹,這責任你擔得起嗎?你對得起周家的列祖列宗嗎?”
“這”
“不要說我扯遠了,今日我回來,就是要為春花討個公道。”
聽到周二山這話,周老頭也氣急了。
他甚至都不明白,怎么說著說著,就扯到列祖列宗那里去了呢?
“你你這個逆子,你”
“我逆子,我就是因為太過順著你了,才會讓你們?nèi)绱似圬撐业钠夼嵲捀嬖V你們吧,這事,我就不打算這么算了。”
這話一出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