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歸是狂妄了。
就眼下自己刻意的討好,放到她面前也只得個退避三舍的下場。
憑什么?
那個人有什么好?
破敗不堪的家世,工作也沒有什么建樹,到底哪里好,值得安愉對自己如此退避?
安博言肅冷著一張臉,突然上前幾步,拽住安愉的胳膊,在她驚愕的目光中,將人狠狠地壓進了沙發(fā)。
長腿彎曲頂住她的大腿,俯身逼近,幽深的雙眸中只有安愉略顯慌亂的神情。
她沒想到安博言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發(fā)難,確實嚇了好大一跳,等回過神時已經(jīng)完全掙不開。
她不愿讓自己顯得太過被動,稍稍冷靜了下,便冷淡的回視他,“你做什么?”
做什么?
他想把這個人狠狠的壓在自己身下,把能想象的旖旎畫面全部輪一遍。
單手扣住她的雙腕舉到頭頂,大拇指撫上她柔軟的嘴唇輕輕碾壓。
安愉張嘴就咬了上去,不過下一秒她就后悔了。
因為安博言同時間低頭狠狠的吻了上來,唇齒糾纏,極具攻略性,她完全沒有退路,只能被動的仰頭承受,呼吸被掠奪,窒息感越來越明顯。
有那么一個瞬間,她幾乎以為自己要溺死在這個深吻中。
不知道是誰的口腔破了,又或者都有,交匯的地方有了淡淡的血腥味。
安博言微微往后退了點,身下的人因為這個吻而雙目泛紅,嘴唇也泛起了誘人的艷色,xiong膛因為突然涌進的空氣而劇烈的起伏著。
安愉狠狠的瞪著他,只是眼下的姿勢讓她沒有一點兇狠的意思,相反有種逗貓的可愛。
安博言低笑了聲,將頭埋入她的脖頸間,深深的吸了一口。
安愉頓時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,她忍耐著說:“你差不多點得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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