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發(fā)干,我看向窗外終于砸下來的大雨,冷聲道。
「找別人,我有事?!?/p>
吳期遠哭的更厲害了,平南喻接過電話。
「你有什么事?楚稚你這十年唯一忙的,不就是要我娶你嗎?」
「吳期遠跟我都在外面打比賽,她在s市無依無靠,只是讓你找一條狗!」
怒吼從電話那頭傳來,情緒濃烈的讓我心間一顫。
平南喻說的沒錯,過去的十年我毫無主心骨的圍著他轉(zhuǎn)。
沒有自己的生活,沒有自己的事業(yè),沒有自己的喜好。
他可以十天半個月不回我的消息,但等他想起需要某樣東西時。
往往我就已經(jīng)風雨無阻的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了。
我總覺得交通和通訊如此發(fā)達便捷。
是為了讓我們能跟愛人彼此再靠近一點。
可平南喻不認同,總在我天真爛漫的暢想著以后時。
壓下一枚棋子,抬眼睨我。
「你沒有自己的事要做嗎?」
眼神冰冷,微黯的唇角下瞥。
藏都不藏的厭倦。
我總是安慰自己,楚稚,沒關(guān)系的。
像平南喻這樣的天才少了點平常人的情緒又如何。
你總有時間能讓自己在他眼中變得不一樣。
可現(xiàn)在,我聽著身在異國的他為吳期遠焦頭爛額。
甚至找到賽方開始協(xié)調(diào)比賽時間。
我就明白,我一直以來都錯了。
日復一日的溫敦養(yǎng)不出特別的情感。
從一開始,一些人就是不一樣的。
眼淚砸進住院服里,我輕輕笑了下。
嗓音冰冷,「你說的對,平南喻。」
「我很忙,忙著去死?!?/p>
5
那通電話是平南喻掛斷的。
我聽到一聲嗤笑,他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