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以沫,你找死!?。 ?/p>
蘇以沫奮力掙扎,狼狽地被他朝外拖著。
“南星,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!你等我回來!”
沒多久,手機在床頭柜上震動起來,屏幕上閃爍著謝懷瑾的名字。
我遲鈍地按下接聽。
電話那頭傳來布料撕裂的聲音,接著是蘇以沫帶著哭腔的尖叫:"謝懷瑾!你放開——"
"現(xiàn)在知道怕了?燙她的時候不是挺能耐?"
一陣混亂的聲響后,蘇以沫的抽泣突然變了調(diào):"??!你別別碰那里"
她的聲音軟下來,帶著奇怪的顫音,"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你別這樣懲罰我。"
我猛地按下掛斷鍵,手指抖得幾乎拿不住手機。
不愿再待下去,我迅速辦理出院。謝懷瑾找回家的時候,我剛將最后一箱奢侈品包包送到買家車上。
我像是沒有看見他一樣,冷漠轉(zhuǎn)身回了客廳。
看著空了大半的家,謝懷瑾心頓時七上八下。
他臉色愕然,有些慌亂地一把將我抱住。
“南星,我沒想到蘇以沫會來找你麻煩,她大概是恨我搞垮了蘇家將火氣撒在了你的身上,南星,抱歉,又是我連累你了!”
“不過你放心,她不會再來了!”
看著他信誓旦旦的樣子,我只覺得可笑。
見我依舊不肯和他說話,謝懷瑾臉上的慌亂更明顯:“那些東西你都不喜歡嗎?沒關(guān)系,我可以繼續(xù)給你買新的?!?/p>
“不用了?!蔽易I誚地扯了扯嘴角,“賣包的錢就當(dāng)是你這些年給我的補償?!?/p>
謝懷瑾的眼神頓時變得晦澀起來。
謝家玉器鋪被強制收購后,蘇以沫誣陷他做假賬。
一分錢沒拿到,還倒欠蘇家五百萬。
催債的人每天都來鬧,我賣了爸媽留下的房子替他還債。
沒日沒夜的打工掙錢,累到進醫(yī)院。
可蘇以沫還是不肯放過我們,
她找人拍下我的裸照放到網(wǎng)上賣,說這樣來錢快一點。
見他躲閃的眼睛,我卻異常平靜。
我拿出了一沓紙。
謝懷瑾立刻接了過去,“南星,你我之間何必算得這么清楚,我的錢都是你的?!?/p>
我垂眸,知道他是將離婚協(xié)議當(dāng)成財產(chǎn)公證書了。
我沒有解釋,只是在他簽過字后,將紙張收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