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他相熟也是因為他的手藝實在是出眾。
在發(fā)現(xiàn)我經(jīng)常忙于工作,顧不上吃飯的時候。
他偶爾會借著帶女兒出門散步的借口,去我的公司給我送飯。
我們誰都知道對方的意思,但又誰都沒有挑明那層關系。
“如你所見,我有一段失敗的婚姻?!?/p>
“或許短時間內(nèi)都不會再考慮感情方面的事情了?!?/p>
瑞文微微皺眉,湖藍色的眼睛里有著散不開的憂郁。
但他也聽出了我話語里的松動,緊跟著追問:“只是短時間不考慮,那以后呢?”
我朝他眨眨眼:“以后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?”
三年過去,我不光在工作上取得了一番成就。
成了公司海外分部的主理人,當之無愧的一把手。
陳總出差時來找我慶功時,我把她帶去了瑞文的院子里。
我們決定來一場自給自足的燒烤。
瑞文負責烤肉,我和陳總則在一旁閑聊。
偶爾瑞文收養(yǎng)的那個小姑娘在院子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新奇的東西,就迫不及待走到我身邊。
雙眼亮晶晶地叫我:“媽媽,這個送給你?!?/p>
我收下那朵粉白色的小花,笑意盈盈:“謝謝你,我的寶貝?!?/p>
院子里的氛圍祥和又美好。
可站在院子外某棵大樹下的父子就顯得狼狽多了。
輾轉了三年,天天的病才勉強有了好轉。
而段景軒的積蓄也在這些年里花的差不多了。
他出獄后搶不回公司,想再創(chuàng)業(yè)卻又因為不能丟下天天不管,始終無法平衡工作和家庭的關系,最后只能狼狽放棄。
他從零開始學習做飯,干家務。
每天累的身心俱疲,可做出來的東西依然難以入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