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甜得恰到好處。鄭思洲永遠是最了解你口味的人。
凌晨,暗藍夜色夾著夏夜的清涼滲進廚房來。你癱坐在地板上,腿邊是一個喝空了的啤酒瓶,手里還握著一個喝剩一半的。
鄭思洲不知是什么時候下樓的,一雙眼睛暗黑,靜默地站在你兩丈遠的地方。
但你已經(jīng)醉意醺然,不怕他,揚起燦爛的笑,眼睛晶亮地看著他,甜甜地叫他:“哥哥?!?/p>
他還是沒舍得對你生氣,抱著你上樓。
可能是房里的水缸養(yǎng)了兩條金魚,
所以你會覺得里面會有淤泥的青腥味。
剛打開房門,你就嫌棄地把頭埋進他懷里,
嘟囔道:“我…我不要睡這里。”
鄭思洲只好讓你睡他的房間,他去睡書房。
你腦袋昏沉,意識里卻清楚自己是睡在鄭思洲的房間,全身都陷在他熟悉又陌生的氣味里。
他的雄性氣息好像是催情劑。
你情難自禁地地將被子的一角夾在兩腿中間。但被子終究是一件無用的死物,xiati的感覺一點都不像被男人的xingqi蹭動。
“哥哥…哥哥……”你想著鄭思洲的臉,兩腿難耐地摩擦起來,
愈摩愈熱…洶涌的快樂瘋狂沖擊腦海。
你終于安穩(wěn)地把臉陷在枕頭里,在溫柔的黑暗中熟睡。
快中午,你在鄭思洲的房間里醒來,看見了媽媽說要留給他娶媳婦用的首飾盒。
首飾盒由金絲楠木做成,盒子表面上了木漆,畫有艷紅的梅花,花瓣還用了金線描邊,是媽媽最寶貝的東西。
你記得,她曾不止一次地跟鄭思洲強調(diào)過這個盒子要傳世,不能留給女兒家。
你為此還傷心地哭過好幾回,爸爸也多次安慰說等你以后嫁人了他會給你更多。
可惜,他們都等不到你長大,更等不到你出嫁。
密碼鎖很簡單,是媽媽生日的數(shù)字。
鎖解開,你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有一堆金燦燦的飾品和幾張銀行卡,壓著一個微微泛黃的信封,上面寫著【給乖乖的禮物】。
“給…我?”你拿起輕飄飄的信,但你的手仿佛承受不住紙張的重量,忍不住顫抖。
難怪你從來沒見過何曉沁戴過你媽戴過的耳環(huán)、項鏈和手鐲,原來是鄭思洲沒有把首飾盒給過她。
你拆開信封,看見力透紙背的一段話:“乖乖,你還是到了嫁作人婦的時候。
這個時候,我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是個老男人,不再是你印象中英俊瀟灑的模樣。
也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,你小時候總說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給哥哥,要做哥哥的新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