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窮的那年,男友下海養(yǎng)我。
他在酒吧調(diào)酒,兼職跳舞,一個月只能掙5000塊。
500房租,500生活費(fèi),剩下的都花在了我身上。
工作時,我們一起奴顏卑膝。
下班后,我們躺在出租屋的小床上蛐蛐那些有錢人,我也順便享用了他跳舞練出來的肌肉。
他那時候喜歡捏著我的臉,許愿說我們以后都會有錢的。
后來愿望果然都實現(xiàn)了。
一年后,我拋棄他找了一個闊少,真的有錢了。
周鶴野紅了眼,大雪里,他穿著單衣跪在地上跪到雙腿麻木還不肯起來,
可我還是拋棄了他。
三年后,我落魄成了一個底層的服務(wù)員。
而周鶴野被首富認(rèn)親,一夜之間成了最有錢的富二代。
我端著果盤進(jìn)他的包間,被他的狗腿子潑了一身酒水:
“聶晚晚,沒想到吧?”
“當(dāng)年你選擇坐在寶馬車?yán)镄ΓF(xiàn)在就要追在瑪莎拉蒂后面哭?!?/p>
周鶴野漠然冷笑:
“玩物而已?!?/p>
我笑了笑,還好,他果然不記得了。
那天晚上,我被他親手推進(jìn)了豺狼的車?yán)铩?/p>
1、
我不顧額前濕漉漉的頭發(fā),放下果盤狼狽離開。
背后的視線一如以往的滾燙。
三年不見,我?guī)缀跻呀?jīng)忘記了周鶴野這個人。
幾天前。
他突然被掛上了熱搜。
【首富周別京早年被拐賣的長子找到了?!?/p>
配圖上,赫然是周鶴野那張狂放不羈的臉。
剛認(rèn)親的時候,首富激動地要送他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