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就是和清清走的近一些嗎?至于把事情說的這么嚴重嗎?”
“清清是戶外探險的愛好者,有著豐富的經(jīng)驗,再說了,這不是還有你嗎?”
“還有,請你以后在開口之前思考一下這是不是你身為妻子對丈夫說話的態(tài)度?!?/p>
莫以珩疾言厲色的跟我說話,話里話外帶著對我的偏見和不滿。
說不失望是假的,后來我還是妥協(xié)了。
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不想鬧到不好收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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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發(fā)當天,我意外聽到莫以珩跟阮清清的通話。
“如果當年我不出國,或許現(xiàn)在我們早就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,你就一點都不遺憾嗎?”
莫以珩擰眉,沉思片刻才開口:“遺憾,或許當年你不出國,你說的我們都有了?!?/p>
“可惜的是,你說的是或許,我們沒機會了,我已經(jīng)有了家庭,我會對妻子盡到做丈夫的責任?!?/p>
我整個人如墜冰窖,僵在原地動彈不得。
原來我所謂的愛,在他眼里只是責任,他的真愛是他的青梅。
我當即向阻止申請了延長駐扎時間。
令我沒想到的是,在科考的途中,我竟然發(fā)現(xiàn)我懷孕了,孩子甚至可以和我互動了。
與即將成為母親的喜悅相比,更多的是對孩子的愧疚。
阮清清說是戶外探險愛好者,實際上一點經(jīng)驗都沒有,總是嬌滴滴的逃避負重。
老隊員有負責帶新隊員的責任,更何況都是從新手過來的,沒人責怪阮清清的嬌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