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隊員有負責帶新隊員的責任,更何況都是從新手過來的,沒人責怪阮清清的嬌氣。
外出考察的時候,阮清清非要跟著,因為她的嬌氣,我們沒能及時回營地,才遭遇了沙塵暴,導致我和其他隊友走散。
她早就后悔出來在極端環(huán)境做戶外考察,沙塵暴停歇后,拿著指南針和資料逃跑。
我阻止她,卻被她大罵該死,趁我不注意照著我的臉一頓亂劃,接二連三劇烈的疼痛讓我來不及反應。
直到她手執(zhí)利刃刺穿我的心口,彼時恰好隊友和救援隊返回訊我們兩個。
我大聲呼喊,她卻不停的往我口中灌沙子。
為了掩蓋她的罪證,不停的往我身上揚沙子,心口的血流加速,求生的本能使我掙扎。
“如果你不出現,以珩哥哥心里只會有我,要怪就怪你自己,非要出現在我們兩個中間?!?/p>
所有人趕到的時候,阮清清倒在血泊中。
“是嘉寧姐姐,她要卷走科考隊辛苦收集的資料,在沙塵暴來之前她就已經逃走了。”
“是我不好,才差點讓整個科考隊的心血付諸東流?!?/p>
有人不信她的話,阮清清重傷住院一整個月,事實擺在眼前,那些質疑她的人也不得不信。
阮清清為了陷害我,對自己下了死手。
比對庫的樣本結果就快出來了,莫以珩突然被醫(yī)院的一通電話叫走了。
阮清清動了胎氣,大人孩子命懸一線。
恰好莫以珩去國外進修的同事回來,他就匆匆把任務交給同事,跟我哥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(yī)院去看阮清清。
我懸在半空的靈魂,也得到了解放,終于離開了堪稱地獄的沙漠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