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家那邊,自打搬來凌安城,從主到仆壓抑生活了五年。
如今,主仆歡騰一片,就連走路都是帶風(fēng)的。
廚房更是煙氣裊裊,在準(zhǔn)備晚上的大餐。
紫家這邊,氣氛就相對比較凝重。
一家人圍坐在一起,看著紫大山。
“阿爹,”紫大郎沒忍住,開口問道,“那到底是什么人?”
他都沒敢回頭,壓根連啥人都沒看到。
“不知道,他進(jìn)了侯府偏門。”
“侯府?”紫五郎驚訝地問道,“權(quán)貴人家怎么會跟咱們平頭百姓過不去?”
真沒想到,凌安縣城這么個小地方,竟然還能有侯府?
也不知道是什么侯府?
“不是侯府,姓侯的府邸?!?/p>
“他為啥跟蹤咱們?”楊盼盼很是緊張地問道。
不管是權(quán)貴人家的侯府,還是姓侯的府邸,他們這群城里人眼中的土包子,初來乍到的,竟然還會跟蹤他們?
他們是該驕傲呢?
還是該驕傲!
“不知道。”紫大山?jīng)]有猶豫,直接搖頭。
他哪里知道為啥跟蹤他們。
不過,紫大山說完,目光卻是看向了紫寶兒。
紫寶兒也正大睜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。
父女倆大眼瞪大眼的,互相看了一會兒。
紫寶兒撇撇小嘴,開口就是雷人的話:“會不會是想要bangjia五郎哥和鐵寶哥哥呀?”
“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紫寶兒的一句“bangjia”,直接讓紫大郎和楊鐵寶紛紛從座椅上站了起來。
紫五郎還算是淡定,不過也是下意識地轉(zhuǎn)頭看向了紫寶兒。
“朗朗乾坤之下,怎會還有bangjia之說?”紫大郎一臉得憤怒。
楊鐵寶則是滿臉得迷茫,聲音都有些哆嗦:“我,我和五郎哥就是來,來參加個縣試而已,咋,還能bangjia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