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鐵寶則是滿臉得迷茫,聲音都有些哆嗦:“我,我和五郎哥就是來,來參加個縣試而已,咋,還能bangjia?”
楊鐵寶眼前浮現(xiàn)出,他和紫五郎二人被人五花大綁捆在凳子上,不給吃不給喝,還要挨打的凄慘畫面。
“什么朗朗乾坤?”紫寶兒一臉得不屑,說著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話,“如果真是朗朗乾坤,那每年那么多失蹤的孩童、女子又作何解釋?”
“老百姓天天吃不飽飯、穿不上棉衣又作何解釋?”
“北地駐軍連軍餉都能被克扣,又作何解釋?”
紫寶兒這還是第一次公開表達著對官府的不滿。
“那怎么辦?”楊盼盼著急了。
他們小門小戶的,就算是閉門不出,也不安全!
“大嫂嫂,不怕哦,”紫寶兒拍著小xiong脯,“有寶兒在呢!誰敢來咱們家撒野,揍死他!”
“對,”楊鐵寶見紫寶兒都不怕,他一個大男人還有什么好怕的,“套麻袋,揍死他?!?/p>
紫大郎一聽楊鐵寶說套麻袋,就眼睛大亮。
他看向紫大山:“阿爹?”
紫大山眉毛一陣地跳,他家的孩子怎么都那么暴力?
“引蛇出洞,先看看他們有什么目的,”紫大郎見紫大山還是沒說話,繼續(xù)說道,“阿爹,咱們可不能坐以待斃!”
“阿爹,我去。”紫五郎站起來說道。
“阿伯,我也去?!睏铊F寶也站起來,“反正,他們的目標本就是我和五郎哥?!?/p>
兩個人相視一眼,一臉得豪邁,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。
“君子不立危墻之下,你們都忘了嗎?”顧辭責(zé)怪道,“你們好好準備應(yīng)試就好?!?/p>
“你們阿娘(阿嬸)說得對,”紫大山嚴肅地說道,“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,他們這次沒達到目的,總還會再采取行動的?!?/p>
……
凌安縣衙。
凌天的寢室,雖然還是下午,但窗簾擋得嚴實,屋里點著燈盞,一室靜謐。
唯有炭盆里的木炭發(fā)出“噼里啪啦”的聲響。
凌天悠閑地半靠在床榻上,半瞇著眼睛,手中拿著一本書。
如果不是書本倒著,還以為真的在看書呢。
自打凌天醒來之后,凌二也找到了紫家的住處,每頓飯都是從紫家端來的,美其名曰“病號飯”。
楊盼盼給紫寶兒做點心的同時,也會給凌天他們多準備一些。
這不,凌二就把剛從紫家?guī)Щ貋淼拿倒甯舛私o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