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她們能在開闊眼界的同時,給她們逃離貧困種下一顆希望的種子。
十年前,我第一次和蘇晚見面。
那時的她還是個怯生生的小姑娘,看到我會小聲喊“姐姐”。
五年前,已經(jīng)上高二的蘇晚眼里有了光,人自信大方了不少,主動跟我爸媽說想考到江城,可以離她的再生父母近一些。
四年前,蘇晚如愿考到江城的一所大學(xué),成了我和裴文胥的學(xué)妹。
從那之后,蘇晚時不時就出現(xiàn)在我家的飯桌上。
把我爸媽哄得很開心。
就是這樣一個蘇晚,一個沒有我爸媽的資助,可能十幾歲就嫁人,一輩子都走不出偏遠(yuǎn)山區(qū)的蘇晚。
和我多年的戀人攪在了一起,我怎么可能不恨。
7
出院后,我回去了一趟。
雖然房子受損,但我用來辦公的資料和電腦還在。
物業(yè)還算負(fù)責(zé)。
怕東西丟失他們擔(dān)責(zé),在火滅了后,給房子外安了一個臨時門。
或許是因為好幾個合作丟失,也可能是因為一直在陪懷孕的蘇晚。
屋子里一看,就是好幾天都沒有人回來。
我沒有待在屋子里傷春悲秋,快速整理好工作所需的東西,和一些奢侈品后,就讓陪著我的物業(yè)又重新鎖上了門。
在對方要把鑰匙給我的時候,我拒絕了:
“等這戶業(yè)主回來,你們給他就行,這里我不會再來?!?/p>
屋子里剩下的東西,基本都和裴文胥相關(guān)。
我不想帶走,也懶得收拾。
就留在這。
至于裴文胥想怎么處置,我一點都不關(guān)心。
沒想到我會和裴文胥在樓下遇見。
“念念!我一直聯(lián)系不上你,你爸媽也不讓我和你見面,所以才讓物業(yè)幫忙盯著你的動向,我們聊聊好嗎?”
看了眼跟在我身旁,臉色不自然的物業(yè)。
雖然有些生氣,但我也沒說什么。
那天過后,我就把裴文胥的所有聯(lián)系方式拉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