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過后,我就把裴文胥的所有聯(lián)系方式拉黑。
住院這些天,我爸媽嚴防死守。
完全忘了自己教授的身份,一看到裴文胥就開始罵他。
根本不給他說話和見我的機會。
“念念,蘇晚沒有懷孕,是醫(yī)生拿錯了檢查單?!?/p>
聽到這話,我微微挑了挑眉。
“所以呢?跟我有什么關系?”
裴文胥臉上露出一抹苦笑:
“我知道我做了不可饒恕的事,你不會原諒我了。你爸媽放話跟我再沒有關系,我也能理解。只是念念,蘇晚還小,你為什么要讓你的朋友散播對她不好的言論?”
我以為他是為了自己的公司求情。
沒想到還是跟蘇晚有關。
我真是小瞧了蘇晚,也看低了他們之間的感情。
深吸一口氣,我一字一頓道:
“裴文胥,事不是她做的嗎?我朋友他們不愿意招一個品德敗壞的人,又有什么問題?”
裴文胥被我噎得說不出話。
我繞開他準備走,行李箱卻被裴文胥從后面拽住:
“念念!如果蘇晚在外面找不到工作,我會讓她做我的助理,你”
我回過頭,無語的看了他一眼:
“你就算把她帶回家供起來,都跟我沒有關系。不過在這之前,你最好開始祈禱自己的公司能堅持得久一點?!?/p>
我不懂商業(yè)上的事,但不少朋友跟我透露,裴文胥的公司因為接連受到重創(chuàng),現(xiàn)在經(jīng)營得很困難。
商場瞬息萬變。
那些看我爸媽的面子,選擇跟裴文胥合作的老板,都用最快的速度和裴文胥斷了聯(lián)系。
靠他自己的本事拉來的那些合作方,聽到些傳聞后,也紛紛開始退卻。
所以現(xiàn)在的裴文胥,日子相當不好過。
可就算這樣,他還在為蘇晚打算。
一時間,我竟不知道該說他重感情,還是該說他拎不清。
不過在跟我見面的第二天,裴文胥把蘇晚招進公司的消息,就傳到了我的耳朵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