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年,我花在你身上的,有明確記錄的,就有十八萬(wàn)?!?/p>
“那些零零碎碎的,我都懶得算了。”
我靠在椅子上,看著面如死灰的胡州。
“我從沒想過要你還,我以為,我們是在共同經(jīng)營(yíng)一段感情。”
“現(xiàn)在看來,是我在單方面扶貧。”
“所以,別再跟我說什么‘為了我們的未來’。”
胡州的父母臉上青一陣白一陣,再也說不出一句求情的話。
最終,胡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,頹然坐倒在椅子上,雙手捂住了臉。
他最后一絲尊嚴(yán)和體面,也在此刻,被我親手撕得粉碎。
做完這一切,我毫無(wú)猶豫拉著閨蜜離開了。
第二天,胡州的媽媽又給我打了電話。
她的語(yǔ)氣不再尖酸刻薄,反而帶著哭腔,聽起來可憐兮兮。
“舒雪啊,阿姨知道錯(cuò)了,我們?nèi)叶贾厘e(cuò)了?!?/p>
“胡州他不是個(gè)東西,我們都罵過他了?!?/p>
“你看,你們畢竟有過三年的感情,一日夫妻百日恩啊?!?/p>
“阿姨求求你,你能不能去跟你們老板說說,別開除胡州?。俊?/p>
“他這份工作真的很重要,我們家還指望他……”
我靜靜地聽著,等她哭訴完了,我才冷淡地開口:
“阿姨,我不是他老婆,我們沒領(lǐng)證?!?/p>
“他的工作是他自己的事,我沒那么大面子去跟我們老板求情。”
“更何況,我為什么要為一個(gè)背叛我的人去求情?”
“如果你們真的覺得他錯(cuò)了,就該讓他為自己的行為承擔(dān)后果,而不是一味地包庇縱容?!?/p>
“你……你怎么這么鐵石心腸啊!”
電話那頭的哭聲一頓,似乎沒想到我如此油鹽不進(jìn)。
“我們家胡州到底哪里對(duì)不起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