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,阿彩也隱隱明白似乎自己的存在只是妨礙,她雖然也想像姐姐一般,跟著老爺學(xué)武功,但也知曉現(xiàn)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。
是以單單看了一會,便回去繼續(xù)洗漱起來,然后開始伺候公子,也就是寒卿卿。
此時,朝陽已然漸漸升起,一縷溫和的陽光照在寒卿卿的小臉上,令她有些不快地翻了個身,繼續(xù)呼呼大睡。
“少爺,該起床了?!?/p>
只可惜,阿彩的輕聲呼喚如期而至,寒卿卿也不得不勉強睜開雙眼,坐了起來。
就和曾經(jīng)在寒家一般,阿彩負(fù)責(zé)給寒卿卿穿衣打領(lǐng),只不過阿彩未經(jīng)專人調(diào)教,笨手笨腳的,扯平袖子的時候,無意間卻是觸碰到了寒卿卿手腕上的傷口。
疼痛感瞬息而至,令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,皺著眉頭,極為不適。
見寒卿卿這般反應(yīng),阿彩還以為是自己動作不夠輕柔,弄疼了對方,連忙欠身討?zhàn)垼骸笆桥臼帜_笨拙,搞得少爺難受,還請少爺責(zé)罰!”
寒卿卿勉強在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,搖了搖頭:“不是你的錯,我只是……”
說到一半,觸電般的疼痛又傳了過來,眉頭幾乎皺成了一個川字,看的阿彩更是羞愧不已,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,還奢望老爺能夠傳授自己武功,真是癡心妄想。
一旁的離陽有所察覺,將劍鞘插在阿月面前,示意她與之保持平行,隨后便走了過來。
揮手示意阿彩退下,當(dāng)即開口問道:“可是手腕上的傷?”
寒卿卿自然點了點頭,卻是又補充道:“不是阿彩的錯,爺爺你莫要為難她。”
離陽怎么可能會因為這種小事就去欺負(fù)一個小丫頭,看來先前狠心拒絕姐妹倆賣身葬親一事,已然讓寒卿卿對他有些誤解了。
離陽卻也不在意這些,淡淡說道:“不管如何,先讓我看看傷口吧?!?/p>
直接抓住寒卿卿的手,擼起袖子,拆開包扎布條,顯露出內(nèi)里。
出乎意料的是,傷口已然不見了蹤影,甚至連半點傷疤都沒有。
不過既然凰血都能起死回生,逆天改命,那作為凰血的最終宿主,寒卿卿能有超乎常人的恢復(fù)力,也很正常。
只是,既然已經(jīng)痊愈了,為何還能感受到疼痛呢?
想到這里,離陽便輕輕捏了捏寒卿卿的手腕,再看對方極其不適的神色,不似作偽,乃是真情流露。
這就很奇怪了。
再三檢查了一番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任何異常,離陽也只能將其歸結(jié)于寒卿卿體質(zhì)特殊,稍許安慰了幾句,便又回到阿月身邊,此女雖然已經(jīng)大汗淋漓,但仍在堅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