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最了解她了,一個蠢女人,能起什么疑心?”
“就算她起疑心,也不能掀起什么風浪。只要我乖乖招手,她就像個哈巴狗一樣舔過來?!?/p>
“誰讓她不愿意給我拿錢看病,不給她個教訓是不會長記性!”
包廂內(nèi)哄堂大笑。
“咱們傅少可是a市首富之子,什么女人拿不下?何況是那個鄉(xiāng)巴佬?!?/p>
“哈哈哈哈?!?/p>
“不過鄉(xiāng)巴佬確實長得還不錯,挺合我胃口,況且,傅少睡過的……”
“肯定別有一番風味!”
“傅少,等你玩膩了給兄弟們也嘗嘗滋味?!?/p>
聽到這里,我的靈魂都在顫抖,不可置信地看向傅晨,就算他不愛我,畢竟我們也相處了五年……
而他的下一句話,直接將我打進十八層地獄。
“好啊?!备党肯攵紱]想,爽快答應。
深深吸了一口煙,曖昧地沖著許晚晚吐了個煙圈。
“傅少大氣!”
一旁人都恭維起來,只有我想伸手掐死他。
夜半時分,傅晨看了看表,起身。
“給她的教訓差不多了,我回去看看她認錯了嗎?”
“你們繼續(xù),賬記我頭上?!?/p>
我的視線圍繞著傅晨到出租屋。
一進門,撲面而來是長時間無人居住的陳舊味道。
“姜望舒?”
無人應答。
他捂著口鼻,一臉嫌棄,在破舊的出租屋大聲嚷嚷。
“姜望舒,別裝死,趕緊給我出來!”
我在他一旁苦笑。
不是裝死,是真的死了。
傅晨打開燈,怔愣在原地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