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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氣漸暗。
晚飯是漁民大姐做的緬式咖喱飯與茶葉沙拉。
我沒什么胃口,吃得不多。
漁民大姐把一杯奶狀物塞進(jìn)我手里,說是補(bǔ)充營養(yǎng)。
我拗不過她,一飲而盡。
夜里。
我心慌燥熱得扭來扭去,用被子死死捂住嚶嚶呻吟的死嘴,生怕隔壁的薄岫察覺異樣。
不知過了多久,被子被掀開。
薄岫薄唇微抿,發(fā)梢還在滴水。
“宋徽甯。”
他輕觸我的額頭,而后微微蹙眉。
我的意識已經(jīng)被藥效擊垮,身體酥酥麻麻,雙手似溺水者抓浮木,在他腹腰間胡亂抓著。
“要不要?!?/p>
薄岫靠墻,引我跨坐于他腿上,靠在他懷里。
“要的。”
我的聲音在抖。
緊接著腰被掐住,他摩挲我的后頸,打圈,向下。
手指令我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栗。
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吻落下,我被迫仰頭承受。
“要誰?!?/p>
身體暈暈乎乎被溫柔放平。
“說?!?/p>
他發(fā)了狠,將我的十指扣牽身側(cè)。
“薄岫,薄岫。”
食髓知味。
一整夜不知天地為何物。
“甯甯姐,我進(jìn)來了。”
大清早,安嘉的聲音讓我打了個(gè)激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