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珍珠已經(jīng)被喬子衿洗腦了,在她眼里喬子衿就是個(gè)很壞很壞的人。
此刻的她還不知道很快就會(huì)被打臉,跪求喬子衿了。
她腦子里一熱,又來了句,
“我現(xiàn)在就要去報(bào)官!喬子衿冒充郎中,毒害我阿爹。”
這話一出,王景濤臉臉色更難看了。
他都已經(jīng)把話說得那么清楚了,王珍珠還在無腦針對羞辱喬子衿,這是蠢到什么地步了?
“阿爹昏睡了這么多天,請了那么多郎中都沒有把她就醒。”
“她一來,就讓阿爹醒了,你怎么還說這些蠢話?”
“你去給我跪祠堂,抄十遍佛經(jīng),什么時(shí)候抄完什么時(shí)候出來?!?/p>
“哥哥!我才是你親妹妹,你怎么能為了她這么對我!”
“就算她讓阿爹醒了,也可能是吃了她的藥回光返照?!?/p>
王景濤氣地一巴掌,就要打她。
但到底沒舍得,半晌沒打下去。
這會(huì),已經(jīng)醒來的王祥瑞聽他們說這么多,也知道是喬子衿救了他,此時(shí)卻被他女兒羞辱。
他才剛解毒身體還很虛弱,本來不打算插手的,看女兒居然如此不聽勸,氣得大罵,“你個(gè)孽女”
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,他就氣得厥過去。
“阿爹!”王珍珠嚇得大哭。
王景濤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,抓住喬子衿大喊:
“子衿妹妹,快!快救救我阿爹。”
“你找她作甚?就是她害的阿爹,我去找府醫(yī)!”
很快,府醫(yī)劉仁善來了。
劉仁善看見王老爺吐在地上的黑血,又看他昏迷不醒,還以為他這次熬不過去了。
他還沒把脈就嘆氣道:“怕是不成了。”
“你們也不用太過傷心,這些都是在意料之中的。該準(zhǔn)備的,在準(zhǔn)備起來,讓人給王老爺擦身體,換上壽衣”
王珍珠覺得就是喬子衿,不然她阿爹不會(huì)這么快走。
她氣得就要打人,被王景濤攔住。